再次见到那张曾经出现在自己眼前很长一段时间的绝美面庞，叶轻尘竟有了片刻的恍惚。

他对冷羽月的观感是很复杂的。

他曾经将冷羽月当做一个亦师亦友的伙伴。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她曾经指点了自己很多，并从未探究过他身上的秘密。

或许那时候她是认为即便拥有了他身上的秘密也无法换回自己的侄子吧……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冷羽月几次帮过自己，都被他记在心里。

原本想着哪天要还这份人情……结果却是要用自己的命去还。

这也......